之前那么多个世界,她穿着衣服, “他们”都兴致勃勃,别说她要是未着寸缕的样子。
但是沈涅眼神纯的像是才开眼看世界的婴儿。
妈的,实在太罪恶了。
要是她是沈涅这种状况, “他们”一定是搓搓手, 想着那不是更好,可见她是一个多善良的人,明知道对方内心深处其实是个色胚,也坚决不乘人之危。
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, 安沅感觉到自己下半部分的空间格外大,手指动了动试着去触碰沈涅的残腿。
沈涅的残腿,她只有在每次上药的时候, 会打开遮掩观看情况。
其他时候她都没有去碰触过。
过了一个多月, 他的腿早已经不用包着厚厚的纱布,肌肤已经长合, 留下许多难看疤子。
就是这样,武大夫还说他的伤口长得很好。
从没要了他命这点看来, 算是真的长得很好吧。
安沅的手指轻巧地顺着他腿部的轮廓,手掌盖在了他伤口上。
他的断腿是一个倾斜的弧度,有烫伤的伤痕,有凹进去的孔洞, 还有那条武大夫缝的歪歪扭扭的蜈蚣痕。
沈涅老实的躺着,任由安沅这样抚摸他的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