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大晚上做春/梦,然后醒来发现是沈浓在动手动脚,整个人炙热的像是一个火炉要把她裹烧了。
幸好她被烫醒了,要不然按着沈浓的劲头,她都不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,她怀孕的事,就可以直接被做流产了。
“聂小姐送走了。”
“走了。”
“你说聂将军会那么善了吗?”
聂晴沉浸在悲伤里,头脑没那么清晰,但是聂将军是什么样的人,总不会丝毫不追究沈浓的问题,还把沈浓当做恩人。
“他分身乏术。”
沈浓蹭了蹭她的腰,“摸摸我。”
安沅的手从沈浓的头摸到了他的耳垂、后颈,手指一次次的轻抚:“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会管我们?”
“近段时间不会。”
现在时局乱成这样,政府四分五裂,上海倒是歌舞升平,但附近的几个省都多多少少有□□存在。
聂将军对最顶上的那个位置有兴趣,短时间内就没空细细思索这些事情。
“所以还是有他腾开手的一天。”
“那一天他不一定活着。”树大招风,现在这个时局每天都有死去的人,也有冒出来的人。
安沅迟迟没回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