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了一阵,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蕾丝缎带在她绑来绑去,安沅好奇的去看镜子,就见自己柔顺的头发被弄得毛毛躁躁,上面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辫子。
“喜欢你这样的兔子。”
安沅满眼嫌弃,沈浓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。
头顶扎两个辫子就是兔子了?安沅一点没觉得浪漫,拆了头发就上床睡觉,反正不管想没想起来,人都是个混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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订好了把古董拍卖所获得的钱赔给百姓,安沅跟沈浓没什么舍不得,区副官却是表情难看,安沅听说他跟沈浓阻止几次这事。
有些闲言闲语也传到了她的耳边,说什么沈浓早有年轻爱人,只是因为知道她手上有一大笔安家留下的金银,才会冒险救她。
这些闲话里面,安沅最气的就是“年轻”这个词,什么叫年轻的爱人,她在他们的眼里到底是有多老,她就是比沈浓大几岁,她今年也才二十几,在那些谣言里,她就像是个嫁过人的半老徐娘,连风情万种这样类似的形容词都不给她加一个。
外头传的风风火火,安沅半点没放在心上,要是这点谣言都能击溃她,那她在娱乐圈哪个世界,服毒的就应该是她了。
隔了几日,安沅打开公馆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