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知道。
瓷盆像是早就备好了,用热水煮过,挨着她皮肤带着温热,没有半点不适。
没有半点不适就怪了。
她又没有残废,沈浓给她塞个尿盆是什么意思,而且他是怎么看出她想小便。
耻辱感让她僵硬着一动不动,沈浓也不催她。
安静不知道延续了多久,雨滴慢慢汇集成了水流,安沅头昏脑涨,她真的是快被沈浓逼成了神经病,竟然在这种羞耻的释放里,隐隐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。
柔软的帕子把水迹擦抹干净,瓷盆撤掉,安沅平躺在床上有些困了。反正求饶沈浓也不会搭理她,那她还不如自己也期待沈浓把她逼疯成什么样。
安沅的呼吸渐渐平稳,沈浓取了脸上的热成像眼镜,脱下外套跟她躺在了一块。
安沅只是小憩,沈浓一上来她就感觉到了,她本来离他远了点,后面想着在这个黑地方有个人类抱着,总比一个人无助的好。
身体被束缚无法搂住沈浓,安沅把他一只脚蹭到了她的腿下压着,头动了动去枕住了他的胳膊。
一觉醒来,沈浓还在,但周围依然是黑暗。
充足的睡眠过后,要是醒来是明亮的环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