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完她又离开的意思, 安沅手动的哗啦作响,脖颈上的脉搏紧张的凸起:“沈浓别这样,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?我怕黑。”
这地方伸手不见五指, 她都不知道沈浓是用什么办法能准确的摸得她的脸,反正她的视野里除了黑就是黑。
就是四肢没有被绑上, 她都受不了这样的环境, 更何况她还被制住不能动了。
要是有耗子爬她身上怎么办?
安沅吓得毛骨悚然:“我难道没通过你的测试?”
周围没有任何声音,但安沅能感觉到沈浓还在这个地方,或许正在看着她。
红外夜视仪里神安沅的身体被分割成了一个个零散的图形,沈浓的确没走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感知着她的恐惧。
她消失的每一天他都在想, 等到她回来之后该如何对她,拥抱亲吻一定是无意义的, 幸福的人对于这些东西习以为常, 要想让他们记忆里深刻的留下什么印记,温柔是不行的。
只有难受、痛苦,才能在她心上留下印记。
让她再某个时刻,就会突然想起这些痛苦,继而想起他, 他就那么融入她的灵魂。
沈浓在床边的凳子下落座,就那么安静地感受着安沅激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