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睡裙盖了被子,但脖颈上的点点红紫却是遮不住的,军医像是窥探到了上级的隐私不敢多看:“要不然我给夫人开一点化瘀的药膏?”
安沅没什么意见。
军医走后,安沅在床上躺了一下就爬了起来。
这间房子比她之前的房间小了许多,摆设也格外敷衍,除了必须品根本没有什么摆设,她打开衣柜一排整齐的军装,完全告诉了她这间屋子原本是谁住的。
佣人带了药跟食物进了房间,摆好了东西就开始收拾床单,安沅觉得床上的痕迹有些尴尬,干脆去了小阳台。
阳台上什么绿植都没有,就放了张大沙发。
“沈浓真不在这所公馆?”
安沅这句话是问系统,系统不算装死彻底,回答了她不在。
“我跟安新钧是怎么回事,我们不是结婚了吗?你要是不打算把原主的记忆给我,就最好把一切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挨了疼,安沅的脾气可不怎么好。
系统知道现在的宿主惹不得,老老实实地把这几年的情况说了。
她去了现实世界,这具躯壳病了一阵子才恢复,原主是没有她的记忆的,看到原本喜欢的安新钧那么讨好她,矜持了一下就同意了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