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卡维尔也不是无所不能,这段时间的掠夺,小队里差不多所有人都挂了彩,而卡维尔也受了不少伤。
本来有治疗仪器,安沅没觉得是什么严重的事,谁知道卡维尔不用,非要她的口水止血。
她刚开始闻到腥味还有点抗拒,后面舔出他血液里有滋补精神力的东西,安沅每天都帮他舔一舔伤口。
有时候兽形帮他舔,有时候懒得变就人形给他舔,血液卷入嘴里,也不知道这伤口怎么回事,每次她觉得快愈合了,然后又会崩裂。
跪坐在床上,安沅手放在腿上,伸长了脖子在卡维尔的伤口上舔舐。
卡维尔舒服地眯着眼,手指滑过安沅脆弱的脖颈,顺着她的跳动的脉搏一寸寸的移动。
安沅看着他闪动的睫毛,在灯光下越发觉得卡维尔白。
他的呼吸动静也是极小的,胸口的起伏近乎无,要是没有碰到他炙热的体温,她觉得面前就是一具从坟墓挖出来的死尸。
肌肤因为死白,脉搏的青色就格外显眼,青色的血脉到了到了重要的部位变幻成了紫色,又死白又青又紫,安沅自己胡思乱想到自己害怕。
抖了抖,安沅把卡维尔翻了个面,安沅舔舐他那条暗红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