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打开,里面没有什么衣物,只有一条鞭子。
安沅这时候趁机抽出手,揉了揉鼻子,假装忍住了喷嚏。
手指放在鼻尖上,有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这丝血腥味,是她握住沈州的手染上的。
她正想为自己的不漏痕迹欢欣鼓舞,不过她若有所感的扫了沈州一眼,就发现他低眸正看着她的手,安沅的手指僵在了鼻尖。
而看到鞭子的周进挑眉看向易嫚:“怪不得你总包的那么严实,被打的不轻吧?”
易嫚皱眉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看到鞭子,大家没多想什么,周进那么一提醒,都表情怪异地看着易嫚。
周进拿出箱子里的鞭子挥了挥,这鞭子看起来跟普通的马鞭没什么区别,但一个不骑马的男人在行李箱里放着鞭子,总让人想入非非:“不然你脱衣服自证一下?”
“我突然觉得凶手或许不止一个。”
周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目光扫过所有人,“如果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的话,那完成这个游戏最安全的方法,应该是把除了自己的其他人都杀了。”
在难以推断谁是凶手的情况下,如果杀了所有人,只留下自己也算是完成了游戏任务中的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