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?”
李修岳就笑:“怪不得你那么爱喝酒,原来是家族遗传。”
云初说:“我怎么能跟他比,我是逢酒必喝,喝酒必醉……”
李修岳心想,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
他在床上躺了半个钟头,酒意消散,人不再那么眩晕,两人出来。
天色还早无处可去,云初邀请李修岳到南城公园看喷泉。
回来的时候霜雾湿重,云初和李修岳有说有笑进门,晚上十点半,未南夜生活不比南港市里差,但中老年人习惯早睡,客厅寂静无声。
李修岳洗漱好,裹着浴巾出来,云初还在客房床上躺着,纹丝不动,关键时刻,李修岳害怕在她父母面前留下坏印象,板起脸撵人:“怎么还在这?”
云初翻过身,不怀好意看他,“怎么了?”
“不早了,回去休息。”
云初知道他的顾虑,
却故意逗他,“人生地不熟的,你一个人在这睡觉不害怕吗?”
李修岳掀开被子上床,“我更怕你。”
他刚盖上被子,云初就凑过来,细手宛如游蛇,窸窸窣窣,顺着被单进来。
男人刚闭上眼,下一秒睁开,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