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显是一对爷孙,都穿的很朴素,孩子裤腿上甚至有块补丁。都瘦瘦的,皮肤黑黑的,爷爷的眼神局促不安,孩子更是胆小,一直往爷爷怀里钻。
唐夏站起来,“先坐吧,别紧张,慢慢说。”
老人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凳子,没敢坐下,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五十的,十块的,甚至一块的,五毛的钱都有。他紧张的问:“真的是免费给治吗?我把羊卖了,只凑够了来回的车票钱。”
郝文博给他们倒了两杯水,“我们免费给治,你们喝口水,别害怕。”
老人紧张的道了谢,先给孩子喂一口,孩子不想喝,咿咿呀呀的摇头拒绝。
这孩子看起来有三四岁了,竟然还不会说话。
唐夏问:“您是给孩子看病吗?”
老人点点头,“对,这孩子听不见声音,也不会说话。”
“他是从小就这样还是得病之后留下的后遗症?”
老人一脸苦涩的道:“打小就不会说。”
唐夏蹙着眉头问:“这孩子的父母呢?”
“没了,都没了!”老人叹了口气,“这是我侄子的留下的孩子,去年我侄子没了,孩子他妈也跑了,孩子他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