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了好几圈,最后拿着药,被郝文博送出去。
唐夏就看到感激的情绪值十万十万的涨,这两口子像一个提供情绪值的机器一样,弄得唐夏都不好意思,他们提供这些情绪值,足够给孩子抓十次药了。
第二个来看病的就让唐夏有些疑惑,是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孩子来的,那小孩儿看起来不像是个有病的,更奇怪的是,一个感激的情绪值都没有。
唐夏拉起那孩子手腕,切完脉以后蹙起眉头,“这孩子没病,你来逗我玩呢?”
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着急的道:“怎么是没病呢?没病我带他来找您做什么?这孩子平时的时候挺好的,但他说头疼的时候就会抽搐,说晕倒就会晕倒。”
唐夏冷着脸问:“哪个位置疼?”
小孩儿也就七八岁,看起来有些胆小,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位置,“这儿疼。”
唐夏沉下脸,“撒谎可不是好孩子,你真的头疼吗?”
小孩儿低着头抠自己的手指甲,缓缓的点了点。
唐夏又问:“你们俩是什么关系,这是你爸爸吗?”
小孩摇了摇头,唐夏看那小伙子也就二十五六,“那你们俩是兄弟?”
年轻人道:“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