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拉过对方的手腕,又切了切脉,脉相没有之前那么快,雀啄脉已经没有了,这么说已经脱险了。

    唐夏沉吟了一下,在张家人紧张的目光中缓声道:“我感觉大伯还有救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让张家上下所有人都愣住了,随即全都震惊地看着唐夏,又惊又喜,“还能救?!”

    唐夏也很意外,“我没想到他吃药之后效果会这么好,按这么发展下去,应该是有救的,我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现在唐夏说什么他们都信,全家所有人感激的望着唐夏,特别是张大伯的妻子,顿时就哭了起来,“还能治好,能治就好,医生给我们下了十几次的病危通知书,让我们回来准备后事…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,这两天又惊又怕的,精神压力特别大。

    患者的儿子激动的眼圈湿润,拉着唐夏的手,激动的道:“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救,请你把我爸爸治好,花多少钱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尽量。”唐夏仔细询问张大伯这两天吃药之后的症状。

    张叔叔道:“吃了两次药之后,全身出了一场大汗,又小便了,整整一天一夜小便了六七次,第二天早上他身上的肿就消了一大圈,看见我们吃饭,他说他饿了,我们就给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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