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他只是感觉到心寒。

    在任何事面前他都是大度的,淡泊的,他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委屈,他觉得,生命握在自己手中,他就能够笑着看一切。

    然而,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无助,有种在这风口浪尖上无处躲避的感觉。胃疼的更严重了,那种心寒的感觉甚至让他感觉有点到迷茫,他给这些人治病图的是什么?

    这时候三辆豪车开过来,根本看见人,横冲直撞,吓的门前的人往后退出一大片。唐夏看到熟悉的车牌,眼神闪烁了一下,莫名想哭。

    再坚强的人,在看到家人的那一刻,所有的委屈都会有无限的放大。特别是此刻,他真的很迷茫,很心寒。

    庄融直接推门下来,紧接着前后车上下来好几个保镖。庄融径直走到唐夏身边,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解掉唐夏白色大褂的扣子。

    唐夏用力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,让自己放松下来,自己都不知道,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融融,这是干什么?”

    庄融脸色阴沉的道:“关门,不看了,让他们闹。”

    保镖已经进了门诊,收拾唐夏的东西,该带走都带走,连郝文博的东西都给收拾出来,甚至把在后院玩的憨憨抱出来。

    庄融扔了大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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