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忙得都没时间留下来同儿臣用膳了。”段嘉瑾这个年纪大多顽劣,他本人也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,但识时务这一个技能算是被段嫣训练出来了。是以在回昌平帝的话时,他难得乖顺下来。只不过话里还是藏着点东西,耍了小孩子脾气,向昌平帝抱愿宫内事情太多,分散了王皇后对他的关注。
童言稚语,昌平帝这才真正笑起来,他慢慢抬起手,拍了拍段嘉瑾,“你这泼猴儿,就知道抱怨你母后,也不多体谅体谅她。”
问完了王皇后,昌平帝又状若无意地问起了段嫣同王氏近来在做些什么。他像每一个离家一载有余,愧疚着开始关心家人的寻常人。正常得让人容易不知不觉就说出所有消息。
段嘉瑾面色不变,极为自然地说了些最近的事情。都是从那些普通宫人嘴里能问出来的事情,说了也如同没说。
这一通家常聊了近一个时辰。段嘉瑾进乾清宫时还是巳时初,出来时已经入了午时。
他抬头看了看正空的日,眯着眼睛问段启:“大哥接下来去哪儿?”
“回宫去,”段启趁段嘉瑾不注意,大手直接盖在他头顶,好一番揉搓,被手底下的小孩儿嫌弃又警惕地瞪了眼后才笑着收回了手。
他弯下腰与段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