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肆意妄为的脸, 也没有什么形象值得顾及。却总是将自己束在壳子里,不肯放出来一点。
张贵妃气得牙痒痒,却又觉得这才是正常的。
她不再看张成端, 而是偏过头去同段嫣说话。
“你近些日可忙?”
段嫣立时想起方才不曾现身时, 听到的张贵妃的话, 于是一些言辞到了嘴边就拐了个弯。她笑着说道:“多事之秋,需要警戒的地方也多了起来。实在是忙得有些分身乏术了。”
张贵妃眉眼一弯,笑得恍若神妃仙子,靡颜腻理。“那正巧, 我前不久才想着替成端问问这事儿。你看你手底下现在缺不缺人手?若是缺了,便看看成端能不能用。我见着他整日蹲在家中,心里头就不舒服。”
她说话直爽,涉及这种事情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来,平直得让人舒服。
不过,皇帝亲封的安侯,竟然被张贵妃说成个差不多是在家吃白饭的人,却是有些诧异。
那晚去梅园见戎族公主,碰上张成端满身是血,一副刚从宫外赶进来的模样。
深夜入宫,显然是暗地里在替昌平帝做事。只不过看张贵妃的样子,她显然是对此时完全不知情的。
在撞见张成端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