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奇异的和谐。
画卷徐徐展开,待它完全展开时,里面的内容也呈现在人面前。要是沈资还在这里,一定会惊呼出声。这画上的内容,竟然与沈清然方才作的画一模一样。
同样清冷的寒潭,同样灰暗的枯木杂草。
唯一不同的是沈清然方才所做的画上,有个模模糊糊的女童背影。而被送过来的那幅画上,只有枯木与寒潭。
十年前做的画,自然提不上什么画技精巧,最多是能让人明白那一大块墨团是寒潭而不是旁的什么东西。这样一副明显是小儿胡闹作出来的画,一旁却正正经经的盖了作画者的印章与大名。
沈氏清然四个字,歪歪扭扭写在上面。
五岁那年,沈清然作了自己的第一幅画,他将那幅画装裱好,极为自信地装进匣子,送给了雍皇宫里那位唯一的嫡长公主。
画已旧,人渐离。
沈清然闭上眼,再次轻轻叹了一声,嘴角无奈扯了扯。
……
成婚一事,段嫣倒也不排斥。但她向来不会委屈自己,喜欢的便是喜欢,不合适的不管怎样都是不合适。若明知对方的想法,却还若即若离,这也不是段嫣能做出来的事情。
她同沈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