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司马高瞻一个屁都不敢放,静等这四个女人下一步动作。
休哥就是不自信,你行你来,反正我是害怕缺胳膊断腿。
首先动的是小姨马宁,马宁先是对金诺摇摇头。
“诺诺,不要责怪你母亲,很多事情是没办法解释,无法可恕的。放下心中的芥蒂,要懂得包容,诺诺,这么长时间以来,你小哥一直都是你的榜样,不是吗?”
马宁的语气略显紧张,甚至都有点颤抖,很少见到东北女汉子能这样,毕竟马宁也是吃过见过的主。
实际上我感觉除了教诺诺吃喝玩乐懒以外,好像没教啥玩意。
对于家族传统扣这个事儿,不用教,都在耳濡目染中被深度催眠了。
本来我想接过话茬再来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,可是我发现话到嘴边,我竟然一个字也蹦不出来。
金诺家里的事,即便金诺不知道,小竹我想也不会透露半字。那是一种耻辱,是最大的污点,或者说,此行为,更甚兽行!
当初我还说过玩笑话,可现在面对小竹,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金诺红着眼睛,嘴委屈的翘起来,沉默,还是可怕的沉默。
很多时候不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