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淼是知道的,只能任其鱼肉。
我呲了呲牙,奶奶个熊的,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社会复杂了什么样的人都存在。
这种强迫精神意志是对人最大的不尊重。
我磨磨唧唧的点上烟,让大淼继续往下说。
成功怀孕后,大淼直接被送到了一处秘密所在地,而那个人也找了好几个大夫模样的人,帮着伺候大淼,有吃有喝有玩,就是不能出门,甚至只能通过电视来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。
监狱般的生活持续了俩年之久,这俩年,大淼多次恳求,甚至跪地求饶,那家伙就是不松口。
孩子断奶,大淼被敲晕。
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破砖房里待着了,那时候的自己悲痛欲绝,谁忒么不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在被人看管的时候还没注意到,等真正的过上自由的生活,却发现孩子比世间任何的事情都重要。
偏偏在这个时候,大淼生病了,下半身无法动弹,毫无知觉。
余生愤恨的拍了拍木门上的板子。
“畜生!老毛家干的这叫人事吗?纯纯的畜生,一点也不掺假的畜生!”
这哥们气的满脸通红,嗷嗷大骂。
我则是淡定自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