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只有一个小房间,挨家挨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,外面很多人在忙活,很明显是为了午餐做准备,都是骨头加肉,笑脸相迎,这种情况下,敲门显得格局小了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张口问。
比如现在的我。
“有人吗?大淼在家吗?”
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
有气无力,略带疲惫。
啥人咱都见过,也没在乎,溜达的往里走。
屋里乌漆嘛黑的,也没开灯,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清屋里的摆设,我心里哇凉哇凉的。
看来出差的差旅费大淼是不能报销了,这家伙穷的叮当响。
一铺小炕,大淼躺在上面,一床被子,大淼盖在身上。
屋里还有一个破旧的方桌,估计是我爷爷那辈留下来的,上面摆放一个铝盆和一碗一筷。
没了。
其他的应用之物,啥都没有了。
我皱着眉平复心情,呼出一口浊气,这才问。
“那个,大姐,你是叫大淼吧,我是德城来的。”
点到即止,很多事儿是不能说的,何况这种生活环境,说多了招人烦。
大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