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个包裹成了粽子,每个人都被金诺端着茶水,一口一口的喂。
这种生活方式如果说遭罪,那就有点不要脸了,毕竟饭来张口的日子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。
老舅自从带仙家回了阴阳道,再也没回店里,我习以为常了,日常消失,纯属正常情况。
养病的期间,我们三个老爷们相互交流,交流最多的就是某女身材多么炸裂,各种姿势的研究探讨等等。
以至于悦悦带着金诺在屋里脸红脖子粗的。
哼哼。
我不是不要脸,而是以流氓的方式征服悦悦,余生说的对,男人不坏女人不爱。
转眼之间,一个多月过去了,他俩都已经恢复正常,但我的皮肤却还没有恢复,长新皮肤浑身痒的感觉要了我的亲命。
还不敢挠,不让喝酒,这让我只能对着悦悦嘿嘿傻笑,掩饰我浑身瘙痒的尴尬。
下周就过年了,东北的新年,是寒冬腊月带着火一般的热情。
余生拍拍屁股说回家过年,直接没影了。
张真人说山上的老师傅需要他照顾,拍拍屁股,也走了。
店里冷清的只剩下我和金诺。
啥叫相依为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