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如何如何,可现在看就是一个邋遢老头,现在回头想,为什么当初能给他们做买卖的启动资金,说明空穴不来风。
空穴这俩字引我无限遐想。
额,
我尴尬的挠了挠头,脸色微红,为了掩饰我的尴尬,我还督促他俩快点叭叭,哪有时间听你们在这闲扯淡。
吴凯俩兄弟剩下来的时间就是找父亲摊牌,反正吃喝不愁,买卖也不用自己去亲力亲为。
说是摊牌,无非就是逼问。
吴老蔫那是多精明的人,他早就知道这俩儿子不省心,特意留下了点皮毛,直接甩给俩兄弟,拿去玩去。
谁成想,给块糖吃,就想要整个制糖工艺。
奶奶个熊的,天理不容的俩兄弟,就差上手揍生他们养他们的父亲了。
吴老蔫被逼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直吵着这一切都是报应,缓慢的说出来年轻时候自己的风光,并且把自己这门快要失传的手艺教给了他兄弟俩人。
我愣愣的看着他俩。
“卧槽,原来二位竟然是摸金校尉,失敬失敬。赶紧往下说。”
吴凯摇了摇头,似是嘲讽自己。
“什么摸金校尉,我俩只不过是挖门盗洞的贼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