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从头发丝到脚趾盖的抖动,她老伴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我们。
“这是?你们这是?”
我摆了摆手。
“放心吧老头,你老伴死不了。”
实际上我也没搞清楚流年到底要干啥,但对她老伴也没啥好气儿,忒么的媳妇这个德行,多半是你给惯的,那么欺负大姑爷你也不知道上去管管?
流年把手里的小石头扔给韩秀芬,她这才缓缓止住了颤抖。
“秀芬,亲手下了自己的外孙子,你好狠的心,看着自己的姑爷跳楼无动于衷,自己的女儿割腕自杀,你还没醒悟吗?你根本看不到脏东西,更看不明白所谓的灵体活动,否则你怎么会不知道,你大女儿和姑爷就在你家,一直在这里看着你疯,看着你受罪?”
韩秀芬汗水打湿了脸颊,双眼从呆滞转而变得有了精气神。
“我也不想这样,我只想要本来属于我的东西,没有错啊,我错在哪里了,老神仙,求求你告诉我,我错在哪里了,我怎么才能补救这一切。”
这厚颜无耻的样子,比我还忒么不要脸。
家已不像个家了,你还在这哀求别人怎么补救,忒么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。
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