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望他能再挤出几滴尿。
结果余生也挠头。
卧槽。
谁也指望不了,那就实话实说吧。
刚才在翟虎拎起刀的时候,司马高瞻已经把翠花控制住了,现在还老实儿的蹲在墙角,被老大教育。
这也直接干扰了我面对翟虎的思维方式。
我喝了一口热水,半躺在炕头热乎着屁股。
“老虎,虎哥,我就实话实说吧,你媳妇来找我们了,唉,你”
实在说不下去了,难道说你把你媳妇打成那个德行干啥?
翟虎听到我的话皱了皱眉,没说啥,他父亲倒是受不了啦,差点一个高蹦上炕。
“什么玩意?那个败家小娘们还敢回来?在哪呢在哪呢,我不弄死她。”
呵,就你这走道都直颤悠的体格子,还想干鬼?
我一脸鄙视的看着老头。
“翠花都死了,多大的仇至于你这个臭德行。老爷子还没消气?”
老头被老太太压了半天火,这才悠悠的和我们说,翠花自从嫁过来,就是当公主来了,那是啥活也不干啊,整天除了吃就是自己臭美,还美其名曰嫁过来就是享福来了。
我扭头看着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