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还以为是正常反应,可第二天早晨就跳井了。”
翟志说这话我忒么感觉就像说外人,根本不是自己媳妇,一点感情都没动。
我扭着头看了看他。
“哎我说,到底是不是你媳妇跳井啊,你怎么跟个外人似的。”
翟志挠了挠头没说啥,悄默声的去厨房帮忙了。
一个多小时,饭菜准备好了,大舅悠悠转醒,揉着眼屎就开吃,一点也没惯着众人鄙夷的眼神。
“都赶紧吃,吃完了还有事要做。”
大舅的心情极度不好,我看得出来。
这顿饭吃的小心翼翼,却又风卷残云,俩个炖菜被我们四个老爷们吃的一点没剩,一大锅的米饭都见底儿了。
挥手之间,我们走出院子,翟红旗在前面带路,大舅紧随其后。
“你俩在这看着点,如果有恶灵,就拿下。”
“你在这看着,有问题就搞定。”
大舅随手指挥着我们,漆黑的夜,北方的冬天,那寒风吹的叫一个舒坦,幸亏吃饱了饭,大舅还安排了我和余生在一起,要不,我肯定站出来抗议。
大舅跟在翟红旗的身后,咱也不知道他俩到底去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