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和余生就彻底懵逼了。
只见不远处摇摇摆摆,拧着大腚走过来一女人。
说实话,
俺们家生产队的毛驴子都不敢这么拧扯,我的鞭子抽的它欲罢不能,毛驴子也不会这么风情万种。
诡异的场景,神秘身份的女人,那咱们就得唠上一唠了。
我伸手拦住余生准备镇魂的印决,向前走上俩步,摆了摆手。
“停,那个,我不管你是咋回事,你要能唠咱们就唠,不能唠,那就别怪兄弟俩不客气。”
有没有点大师风范?
就是那种专家的装比范儿?
当女人走近我看清楚,这并不是翟志那个跳井的媳妇,从她身上也感觉不到什么恶灵煞气,唯一感受到的是她穿的很少,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灰布衬衫,连件棉袄都没穿。
女人茫然四顾,这才指着自己问我。
“你是在和我说话吗?你是在问我吗?”
这老娘们唠嗑就是费劲,不是和你说话,大半夜怪冷的我在这扯啥。
谁成想余生凑我跟前和她叭叭。
“对,我们能看见你,就是和你说话呢,嘿嘿,小娘子,咱俩那边聊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