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却是心如刀绞,一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,能如此执着?
不得而知,或许只有当答案揭晓的时候,我们才能略知一二。
伤在自己身上,无论如何形容,外人都不会感受得到。
大舅进来之后竟然笑了。
“呵呵,大兄弟,你这屋里可没少进女的,肾还健在?”
看到没有?
这才是大舅的本来面目,只要谈好了价,客户就是好兄弟。
宋金贵倒是没不好意思,大方的点头。
大舅接着说。
“你儿子的信息等一会就回来了,咱们先坐着等,我想问你一个事儿,你父亲在农村还好吗?”
宋金贵一愣,磕磕巴巴的说。
“应该,应该还好。”
大舅冷笑一声。
“呵,你爸在家镰刀都特么轮冒烟了。你说还好,唉,你可真行啊大兄弟。”
这小子这么有钱,他父亲还在家种地?
显然不符合逻辑性,我一脸狐疑的看着宋金贵,自己吃香喝辣的,忒么的父亲还在受苦,这不孝啊!
我们消停的在旁边当着看客,关键是那个女灵体还在逼的呵的坐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