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之后,那间卧室被永久的封存,也就是那事后,宋金贵变得不再正常,整天除了噩梦,就是头会间接性的疼,那种疼是刺骨的,是无法承受的疼。
对于宋金贵来说,这时候选择的却不是找儿子,而是找人治病,继续寻花问柳。
大舅说完了,叹着气狠狠的拍了俩下沙发前的茶几。
给力。
这俩下拍的茶几都裂了,不愧是一根手指头比我俩根都粗的大舅。
“来,你亲口说说,现在是想治病还是想找儿子,我听听。”
宋金贵这时候竟然笑了,只不过笑的很无奈。
“我哪知道现在要干啥,我还能干啥,我除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,我还能干啥?儿子你以为我没找吗?你们以为我就是那么畜生不如的人吗?我找了,我尽其所能的找了,可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?我这么大岁数了,我不想善终吗?我也想媳妇孩子热炕头,可忒么的不是为了钱,就是为了钱,我还能怎么样,你让我怎么办。哈哈哈,我都不知道现在活着为了啥。”
我才不管宋金贵叭叭啥,看着大舅问。
“大舅,你刚才说因果,这事儿看着不难啊,咋让你说的很严重?”
大舅指了指我的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