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着尿我揉着眼睛问大舅。
“大舅,大半夜的不睡觉,这是干啥啊?”
大舅头都没抬,粗壮的手指灵巧的叠着纸人。
“这行儿不就是半夜干活么,呃,这酒真有劲儿,可不能吐了,酒是粮食精,越喝越年轻啊,呃,舒坦。”
金诺一手捂着鼻子,另一只手也跟着忙活叠纸人,可别小瞧了金诺,手艺可以说是在场人里最好的。
东北的夜晚,尿尿拿棍敲绝对是夸张了,但忒么的露哪冻哪这是事实,北风呼啸之下,我嘚瑟的找背风角落解决生理问题。
好家伙。
爽!
当气球吹到一定的饱和度,突然释放出来那种感觉,欧耶,爽歪歪。
虽然下面的家伙什儿正在受着寒风的摧残,但那种激灵灵打冷战的感觉,太忒么的舒坦了,最关键的是放松,人呐,只有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得到满足,那就是最幸福的时刻。
正在我享受人生乐趣的时候,突然身后有人说话。
“小东西不大点。”
卧槽!
说我磕碜,说我个矮,甚至说我人品不行只认钱,那我都无所谓,说我家伙什儿小?
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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