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,奶奶个熊的,你都挂了,还有啥苦的?苦的是你媳妇和你姑娘,死冷寒天的大东北,零下二十几度,在一个没有取暖设备的小窝里生活,那它么的不都是你作为男人没担当吗?
男人摇头晃脑的就是叹气,各种姿势各种语气的叹息。
我摆了摆手,问余生,
“不是,你咋和他聊的?怎么给整抑郁了,一个老爷们整不明白?非得小娘们能整明白?”
余生这时候切了一声说。
“可么不怪我,你可别啥事都往我身上整,我跟他压根谈不拢,我说的他听不懂,他说的我也听不明白。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,咋沟通。”
我踹了余生一脚,让他去做饭。
男人的友谊拉近的距离,很容易,靠一杯酒或者一支烟,那就亲兄弟的称呼。
灵体也是如此,毕竟生前为人么。
有人性的才叫灵体,毫无人性的才叫恶灵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和男人聊了大概有三个多小时,这才明白了,为什么余生和他谈不明白,而我却能。
男人名叫杨大壮,从小出生在农村,可以说凭借着自己的双手,创建了自己的生活,媳妇孩子热炕头,生活乐无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