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走,对方是冥亡城的人。”
卧槽!
有完没完了?
怎么总能碰到这群阴魂不散的狗篮子,整天围着我干屁?
经过司马高瞻和小月在厕所的会晤之后,商量出来一个计策,那就是托梦。也就是深层次的心里治疗,具体的计划是由小月入梦,内容满满正能量云云。
我挠着头,任由他们瞎扯淡吧,我还是琢磨找出那个安装摄像头的家伙。
这绝对是个变态!
马建国公司的技术专员已经开始满屋子找摄像头了,一切的监听设备都能凭着一个小黑盒子找出来,我反正不懂,只能问他是不是得罪谁了,还是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。
马建国倒是没说出什么一二三,但是小欣皱着眉说起了前几年家里发生的怪事。
据小欣说,自从乐乐受伤之后,他们夫妻俩就整天陪在乐乐身边,这十来年如一日,就为了乐乐能够勇敢的活下去。
余生趴我耳朵说:“大号练废了,那咋不练个小号呢?”
让我好顿鄙视,如果眼神能杀人,余生都死半多小时了,整天没正形。
小欣回忆说那天乐乐心情很好,在别墅后面的花园里玩了一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