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其后,咱是来办事的,不是逛街的。
这点心理预期还是有的。
厕所的灯忽明忽暗的,着实有点恐怖片的味道,这种情况现在已经吓不到我了。
男女厕所都溜达一圈,我禁着鼻子往出走。
“老大,啥也没有,你看啥呢?”
司马高瞻没好气的说。
“你没感觉到这里阴气极重?白和我混这么久了。”
这时候司马福赶紧上来拍马屁。
“老大说的对,我也感觉到这里是整个地下阴气最重的所在。”
我切了一声,除了整形式主义,这四物山上的老家伙人品一个比一个差劲。
余生这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,突然站定,手放在嘴边,比划了一个噤声手势。
“咋了?”
“有人来了。”
“怕个吊。”
谁知道我这一声,闯了祸。
在安静的地下商场内,这声音能传出老远,只愣了一秒,就听见了皮鞋咔咔的往厕所方向跑。
余生摊了摊手说。
“这下完犊子了,你喊啥啊?”
我挺起腰板就像个英雄。
“咱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