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余生摊了摊手。
余生挠了挠头,转头就往屋里走,连搭理都没搭理李老四。
我呢?
我更是不搭理,我就当选择性耳聋。
气氛就是这么尴尬,屋内除了金诺叠纸钱的声音,再无其他。
对于这种嚣张跋扈的还有事求我的,对待的方法多了去了。
这破电脑也只能玩个纸牌游戏了,过几天高低组装个二手的去,看片儿都他么直卡,啪啪声和嗷嗷叫的声都跟不上画面,搞的我很是纠结。
“行了,兄弟,我服了!”
终于在我们将要吃完饭的时候,李老四服软了,根据我的观察,很可能是腿站累了。
李老四说自从我们出了村子,李家祖宅就像炊烟袅袅的升起一股烟,没等大家伙反应过来呢,整个院子都被包裹在里面了。
开始还以为是我们整的江湖骗术,障眼法之类的,李老四毕竟以前是村子的老人,忽悠大家几句,让大家都散了吧。
没人怕这些流氓,但也不至于没理由的去惹他们,村子里就又恢复了平静。
可第二天一亮,村子就炸锅了。
原来晚上大家睡觉的时候,听到在李家祖宅那边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