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腾,却一个屁也不敢放,我耷拉着头,手揉着后脑勺,满满的委屈。
司马高瞻在我迈腿的那一刻,就开始抽我后脑勺,啪啪声那真是不绝而语,更狠的是小月也在旁边帮腔,一个劲的喊加油,打得好之类的。
白瞎我平时以嫂子的身份对你了。
余生这小子逃过一劫,他完好无缺,因为在我挨揍的那一刻,他选择了第一时间看清形势,举双手投降,嗷嗷的喊着,我挖我挖,他不挖我也得挖!
事实证明,暴力是可以解决问题的。
特别是对我这种滚刀肉来说,没有一顿暴揍解决不了的事。
用打火机点上金诺拿的小蜡烛,关上手机闪光灯。
余生出去片刻回来,找了俩个铁锹,也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是不是小偷,或者说,他师傅其实本专业就是江洋大盗。
铁锹,竟然是他么新的!
你能信了?
更加不可置信的是,我俩脱了外套放在金诺手里,先是把红砖搬开,俩米检方的地儿,已经一身臭汗了,平时不锻炼,稍微出点力,就感觉虚脱了一样。
这还是俩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吗?
红砖底下是平整压实的沙子,用来防小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