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玩意,没几年灵性的黄仙儿。”
我打开窗户看到司马福指着一个小黄鼠狼,狐黄白柳灰,黄鼠狼在东北还是很多的,具有灵性的却是极少,一般都是群居,能够修出灵性,那说明也是佼佼者。
“咋办?”
“二当家看我的吧。”
司马福下一步的动作也让我明白了,人不可貌相,这老实巴交的司马福,竟然弹起了脑瓜崩。
“砰砰砰!”
我看那粗壮的指头弹在小黄鼠狼脑袋上,我看着都跟着疼。
“何方宵小,竟然惹本小爷?”
假寐着的黄鼠狼口吐人言,迅速甩动着小脑袋,短胳膊还抱起来膀儿,端坐在窗台上,看了看司马福,又转头看着我。
我看这小个子装大瓣蒜,竟然有点小可爱,不自主的笑了。
“你还敢笑话我?小爷我哎呦!”
黄鼠狼还没说完,司马福又是一个脑瓜崩,这小家伙委屈的小爪子捂住脸,好像很丢脸的意思。
“好好和我们二当家说话,注意口气!”
可不是么,野仙儿怎么都有一个毛病,不刷牙!
这口臭的,吃谁家臭鸡蛋了?
“我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