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沾着碎草叶,相互牵着手跑回校园。
什么素质!
就不能出去开个房吗?
非得在野地,一分钱也舍不得花的整点黏糊事儿?
大学无处安放的荷尔蒙,真是让人毫无办法。
有了这个小插曲,总算彻底安静下来,萌萌爸蹲在阴暗里始终没有动,我都想去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。
时间过了十二点,我有点按耐不住了,主要是腿蹲麻了,也不敢乱动。
要挖坟,也不能来这儿,难道就是在这蹲到天亮?
那我不是白准备砖头子了?
正在我和余生准备起腰走的时候,小路另头小跑着来一人,看着是个女孩,慌慌张张的步伐有些踉跄,嘴里嘀咕着,这么晚了,能不能给我留门啊。
劫个色?
这糙老头子,多大岁数了,五六十岁了,还要劫色?
能不能站起来咱另说,关键是人家二十来岁的小姑娘,虽然可能不是雏了,但那也是人生污点。
想着,小姑娘已经快步走到了萌萌爸蹲的地方。
我心跟着提溜起来,我和余生在,肯定不能让他得逞,但是光吓着人家也够呛。
“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