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找几个搞白事一条龙服务的,把俩位老人的尸体这个大麻烦解决,入土为安么,不能再耽搁下去了,鞠主任醒来看到这幅场面绝对崩溃。
余生听出我语气不善,也没打折扣,只等了一个来小时就到了这里,看到满屋的狼藉,也是皱眉,赶紧扶起我回店里。
我路上尴尬的向余生笑,却没办法解释什么。
笑只是一种表情,与情绪无关,与快乐无关。
鞠主任醒来的时候,很茫然,双眼木讷无助的看着我,我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点头表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不虚的,摇头是证明俩位老人真的已经去世了,不会对她笑,不会再叫她回家吃晚饭了。
除了哭,就剩下无奈的抽泣,
我无能为力的坐在在床边,叹息都觉得多余。
无声的把鞠主任的父母安葬,灰色天空下的雨淅淅沥沥,我仰起头,任由雨水打在我的脸颊,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瞬间塞满心里,眼睛发涩,泪水伴着复杂的情绪随雨水落入脖颈。
无助孤独,
自入行到如今,
这些天压抑的情绪因鞠主任的事突然爆发,城市的喧嚣,岁月的无情逐流,流云是不会等待人们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