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你?那她怎么死的?你口口声声说和她一起报仇,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了,什么心情?”
她俩针尖对麦芒,我一看要谈崩,赶紧插嘴:“你想怎么报仇?”
“李珠”咬了咬牙,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,摇了摇头没说话。
“趁早断了这心思,我在,你跑不了。”小月眉毛一立,手指轻饶长发,似是温柔,实则暗藏杀机。
我倒不是怕她俩打起来,我是怕又白跑一趟,什么也没解决,我可是正常的人,和她们熬不起,我赶紧打岔:“哎哎,都停一下哈,咱们不是聊聊么,你还不信我啊?这孩子也是顺心白事店的人,这个美女她也是。你不用防备我们。”
“我说了,你们能给我报仇吗?”
“他们也许不行,我可以试试。”小月还是那副潘金莲的嘴脸。
“快说吧大姐,再墨迹一会天都他么亮了。”我是真不愿意熬夜,现在困的脑袋里一片浆糊,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都被墨迹没了。
“她先是去医院抢救丈夫,可住不起重症监护室,只能出院在家里等死。又跑到包工头那,被连打带骂的赶了出来,全身上下都没有好地方了,青一块紫一块的。那天回来,她买了很多烧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