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头痛之感,甚至昏倒。我只能给他开剂安神的药,舒缓疼痛。”
这个病魏隐以前没有,什么时候开始的,似乎也不言而喻。
云姜敛眸,轻声道:“那,能治好吗?”
“难。”大夫摇头,“说起来也并非是身体上的病,药物如何能彻底医治。心病还需心药医,对症下药,才能慢慢痊愈。若只靠大夫……便是华佗在世也难办到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卫息送大夫出门,子扬去煎药了,云姜拍拍呦呦让它安静些,自己则坐在床榻前,对着魏隐沉睡的面容发起了呆。
她想了起来,记忆中,也曾有类似的场景,在此刻受到影响,浮出水面般愈发清晰。
那是魏隐有次随父亲去剿匪,途中受伤发起高烧,便被父亲带回了府。
那时候,云姜就受父亲的托付,像现在这样守着他。
他生性要强,不肯在人前示弱,即便被她看见了脆弱的时候,也要倔强地别过脑袋,“莫嘲笑我,即便现在起身,我也能轻松用一只手击败你。”
对他这番发言,云姜当时就笑了,“魏公子自然是最厉害的,别说用一只手,就算什么都不用,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