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安排好的一切,风雨无忧、精致奢华、井然有序的生活,于她而言竟是禁锢吗?
整整用了两年,他才慢慢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翁翡告诉他,善善最是吃软不吃硬, 假使当初他不那么要强,稍微对他服软、卖些可怜,今时今日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。
他听罢有些遗憾之余,又有些好笑。
当初他何曾没有尝试过对她故意卖可怜之状,结果依然被她抛弃。时至今日他也想清楚了,如果在云姜面前伪作他人模样,他也就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魏隐了。
云姜当初特意留那长长的一封信给他,是希望他不要为她而失去自我。
任何失去自我的人,都不会被喜爱。
思及此,男子唇边的淡笑加深,不知是因呦呦被绳子绊了一跤,还是因想到了那封信。
“呦——”呦呦差点摔倒,回过神就对着绳子叫唤,很生气的样子,抬起鹿蹄对绳子踩了又踩,似要报仇雪恨。
男子挑眉,还是个有仇就要当场报的小鹿,不愧是她养的。
呦呦踩得久了,男子看着不由问:“踩得……不疼么?”
呦呦一呆,才注意到小蹄的酸痛,当即呦呦呦大叫,活像又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