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覆了一层冷汗,五指牢牢抓进了发间,太痛苦了以致神色狰狞,整个人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沉稳淡然。
楚生愈急,只恨自己没有学过医,只能尽量制止主子自残,同时等待其余人的到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队人马带着明亮火光赶来,为首的,竟是之前同在茶楼的翁翡。
翁翡年纪大了,连续骑这么多路亦是疲惫,但看到躺在地上的魏隐时,还是迅速走了过来,“怎么了?”
他语气中的浓浓关心实在作不了假,楚生略一迟疑,诚实道:“应该是受了刺激,王爷如今头疼得厉害。”
受了刺激,头疼得厉害……翁翡听到这话,不禁恍惚了下,当初他得知女儿饮毒而亡的时候,也是这个反应。头疼持续了多年,根本治不好,只有靠安神香才能勉强睡一觉。
见微竟然也……
翁翡心中,自有对他的愧疚。但对帮助女儿离开一事,依然没有后悔。
不过,魏隐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翁翡叹一声,按照以前大夫给自己按摩的手法帮魏隐揉按额头,同时吩咐,“着人去赶马车来,他不能再骑马了。”
翁翡的目光,不经意掠过了幽暗的林间。他知道女儿就在这条路的某一处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