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翁斐果然微微笑了笑,“善善她……从小就很机灵,见了她的人,无有不喜爱的。”
身边顿时有人纷纷附和。
少数几个知晓往事的人,不禁偷偷看了看魏隐,却见这位王爷如老僧坐定,岿然不动,面上一直含着微笑,从容极了。
倒也是,过去那么多年的事,连翁斐都放下了,长义王更不可能还耿耿于怀。
说到底,这二人还是少了些做翁婿的缘分啊。
皇宫并非处处风景,若论值得欣赏之处,至多大半天也就结束了。索性时辰也快到了,魏隐就令人先把翁斐一行人送去了观月楼,自己则以更衣的借口,绕行去了大明宫。
白日里翁斐的言行让魏隐起了疑心,他怀疑翁斐已经知道了什么,今日才特地说那些来刺探他。要知道,以前翁斐可是一提到已逝的妻女就要发怒,不可能如今身份一变,就能完全放下往事。
接近殿门时,魏隐的脚步放慢了。
他的目光越过小窗,停在了伏案作画的“少年”身上。“少年”一身青色春衫,更显得身形风流,乌发毫无章法地随意披散,如瀑一般,泛着柔润的光泽。
“少年”未察觉有人接近,依旧兀自好心情地画着什么,口中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