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裳,又颤巍巍地去解天子寝衣。
胸中鼓声愈烈,叫她鼻尖都冒了汗。寝衣并不繁琐,只用了盘扣,秋禾解了好片刻,越紧张越不得章法。
这寝衣怎么如此难解……秋禾着急一扯,手腕猛地被人拽住,她对上一双冷淡的眼,瞬间惊叫出声。
“陛、陛下——”
“你……”才说了一个字,云姜就咳起来,脸上浮现一层病态的红晕。
宛若雪地红梅,生生多出一抹艳色。
秋禾心虚地瞄了眼香炉,那人说过,此香性温,绝不会对陛下身子有损,眼下看这模样,怎么不像是好的?
“谁让你来的?”勉强说完这句,云姜已是喘息沉重。
秋禾大着胆子,“无人指使,是婢仰慕陛下已久,陛下,让婢伺候你吧。”
她哆嗦着,轻轻一挣,就挣脱了云姜。
云姜还欲再抓,却已失了力气,只能躺在锦被中,任她肆意而为。
云姜总算明白为何阴太后将人赐给她时,是那样的脸色了,这个叫秋禾的宫女,竟然会如此胆大!
秋禾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。
盘扣一一解开,露出清瘦的锁骨,衣衫下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瓷白细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