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都认为,少帝已经被魏隐给杀了,最开始没少拿这个来攻讦他。
这种时候,他们居然敢再推出一个人来代替她,恐怕是认为魏隐真的已经杀了少帝,手中没有人了。
云姜不明白魏隐的意思,“你是想带我回去?”
“嗯,需要你回去一趟。”魏隐定定看着她,但除了此事,他还想问她,最后是选择留在宫中当万人之上的天子,还是换一个身份,得到自由。
如果她选择前者,以魏隐的能力,足够让她成为一个真正执掌大权的皇帝,而非简单的傀儡。但魏隐想,这点对她恐怕没有什么吸引力。
他没有停顿地,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,以致云姜好半晌都是沉默的状态。
“你还记得在我十二那年,和你做过一个约定吗?”她问。
“记得。”魏隐沉声道,“你说想去西北境的雪山下生活,那里日出的时辰极长,没有什么黑夜。”
随着他的话语,云姜渐渐想起了那时候自己的心情。她和父亲吵了一架,心情郁郁,再也不想待在沧州这个地方,不想见到父亲,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与她无关。
娘亲说,她儿时去过一次西北的雪山,纯净无暇,站在它的山脚下,你就会忍不住匍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