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了。”
云姜住在这儿,杨府的人一律称她为翁公子,想来是魏隐的吩咐,她不欲争辩,也就随他了。
这会儿魏隐应该忙得很,也不知怎么突然一大早要来接她。
“主子说,只需翁公子一人去。”刚出院门,来领路的人就如此道,特意对着她身后的人说的。
子扬子玉俱露出不高兴的神色,被云姜安抚,“无事,你们回罢,各自玩儿去。”
马车很低调,无标志,只有一匹马,四四方方,空间容下两人后也不宽敞了。
魏隐穿着苍色深衣,外罩仙鹤大氅,眼下略带疲倦,呈淡青色,拿了奏疏在批阅。听见云姜上马车的动静,他头也未抬,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直起身子,看了云姜一眼,但还是没有开口。
马蹄笃笃,出城后直奔浮山,山腰中,一座寺庙若隐若现,远远的,就有了香火的气息。
这个时候,云姜耳畔才有了声音,“你……何时来的?”
问得没头没尾,云姜却瞬间明白了其中意思,“差不多半年。”
半年,魏隐回忆了下半年来和她见面的场景,分明不少,但她丝毫都未流露过要让他知道的意向。那么多次中,她是否有在暗中观察他,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