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慢移向了被卫息合拢的衣襟。
…………
卫息匆匆采了草药回山洞,已是满身泥泞,浑身像在泥水中打过滚,洞中的火明显被加大了,即便在洞口都能感到融融暖意。
他见魏隐在火堆上烤着甚么,仔细看去竟是一只鸡,不由挑了下眉,“王爷从哪处寻的?”
示意了下昏迷的子扬,魏隐道:“帮他脱衣时,才知道这小子怀里揣满了吃食。”
卫息:“……”是子扬的作风,恰好解了燃眉之急。
倒是脱衣,卫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地上的云姜,见她形容依然同自己离开时一样,便稍稍放下了心。
他将草药放下,道:“意外之喜,退烧止血的药,都寻到了。先简单处理下,捣碎了敷在陛下额头和子扬伤口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这次意外坠崖被困,让卫息见识到了这位矜贵冷漠的长义王的另一面。不仅野外求生的手段熟稔,私底下相处,也不那么不近人情,至少还愿意屈尊降贵帮子扬处理伤口,捣药涂抹,都无二话。
这样的场景,让卫息想到同麾下士兵一同剿匪的日子。
人自有贵贱,卫息的忠君一说,便是因此。但他从未看轻过手下将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