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该这样的,早在见到少女的第一日起,他就对那个浮现过一瞬的猜测嗤之以鼻, 只有抱着最蠢的幻想的人,才会去相信这种可能。
但他, 可能要变成那个最蠢的人了。
这样的心情下, 他忽略了那药盒和药丸的眼熟之处, 只记住了少女去的地方、习惯、举止,都愈发符合他记忆深处的人。
可是, 如果她真是那个人, 为何不与他相认?不与他相认, 却又不作任何伪装, 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,也许她心中,早已将那些过往抛在了脑后,觉得不值一提?
楚生起初和他一起跟踪,还有心思打趣, 到后面发现自家王爷阴晴不定的脸色,也沉默了下去。
王爷这模样……不大对劲啊。
好不容易到了傍晚,楚生被遣回刺史府,魏隐站在原地沉思良久,还是再去了沧西街一趟。
他直截了当地问翁翡,是否见过了那个少女。
翁翡一顿,看向不复稳重的魏隐,“见微,冷静些。”
他那双充满了细纹的、饱含睿智的眼与魏隐对视,总算叫魏隐紊乱的大脑一停,稍稍安宁下来,“我今日……发现了一些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翁翡慢慢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