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想做的,还正是整日躺着,甚么也不做。”
这出奇相似的话,让管家眼眸闪了闪,“卫姑娘说的哪儿的话,各人活法不同,也无高低之分,自己高兴就好。”
点点头,云姜不再和他闲聊,带子扬回客舍去了。
身后,管家站在原地静静望了她一会儿,才转身回厅。
今夜也不知能不能得个清静,但云姜却是真想休息的。来沧州这几日,好玩是好玩,见到的故人也多,但耗费的心力也大,她差点都忘了,自己如今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美人。
实际上,自从她成为小皇帝之后,有许多人看到她也会忘记这一点,盖因气质改变对一个人来说变化太大了。
她即便是静坐在那儿,也常常会忽略她苍白的脸色,只觉得她仪态非凡,不敢冒犯。
沐浴过后,云姜随手罩了件宽大的兔绒披风,披散着长发,一双眼清泠泠,瞳仁于烛光下显得格外乌黑。
子扬本毫无形象地蹲在座上,闻得熟悉的香味就瞬间跳了起来,“扇扇!”
“嗯?”一眼看穿他心虚的手,云姜挑了挑灯芯,头也不抬地问,“在做甚么?”
起初子扬尚有为难,可在她面前也实在撒不了谎,就伸出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