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息跟随陛下这些日子,渐渐悟了出来,陛下不是无力执掌朝政,而是无心。陛下对那个位置和自己的身份,并无归属感。
对于他们的交谈,魏隐只垂眸不语,修长的手指摩挲杯身,感受瓷面的热意。
秦致自责时,其实将他们的反应都收入眼底,最后扫一眼兀自煮茶的少女,见她仍神色悠悠,好似事不关己,又好似完全没有入耳。
他心中大致明了几分,继续道:“我怀疑的是,这两件事的背后,其实是同一势力在主导,有窃国之嫌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反应又是不同了。
“寻常人不会突然起这等心思,雍朝新力虽才十余年,但也并未横征暴敛,大失民心。包藏祸心之人,定是本身身份特殊,或曾经在前朝时,就曾经同先帝一般,有望夺位之人。”秦致下了结论,“诸位,我怀疑,前朝犹有余孽,很可能是曾经的皇室中人。”
啪啪,清脆的掌声响起,秦致看到少女对他露出笑意,“秦正卿果然观察入微,虽全为推测,但也条分缕析,逻辑分明,我听了也觉得十分有道理。”
“卫姑娘谬赞了。”秦致还有好些话没有说出,此处人多,且代表的又是不同势力,他之所限先抛出这几句,是为观察他们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