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嗯。”卫息的声音从布条后传来,显得更沉,“臣嗅觉不同常人,更敏锐些。”
云姜了然地点头,有些天赋就是如此,总有扰人的地方。
不同于卫息紊乱的心绪,她看得非常认真,但并非是看场中惨状,更多时候都在观察翁朝的属下都在做甚么。
想要白日在胡家放这么一场大火,光凭凶恶怎么可能做到。如果是给胡家一家下了迷药还好,可这些人分明是活活被烧死的,也就是说,他们曾直视了纵火的恶徒。
如果是这样,不闹出一点动静就不可能,那缘何直到起了大火,才有人注意到胡家呢?
除非巡逻的衙役中,有人特意在那段时间避开了这条街。
沧州也有柳相的人,这是毫无疑问的,云姜想知道的是,那些人究竟在刺史府渗透到了什么地步。
受她的沉静影响,卫息也渐渐平复下来,认真观察胡家。他不擅长办案,但他见过的类似惨烈境况不知凡几,从中也能看出一些蹊跷。
“秦正卿,可有收获?”秦致率人亲自去里面搜查了一番,他是查案的专家,其余人当然也不托大。
秦致用帕拭去掌心的污渍,边道:“所有人应该是先吸入迷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