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超过这个数,翁老轻易不见人,听说连府中下人见他一面都难。您来求翁老办事,还不如直接去刺史府,说不定还有指望些。”
高老父摇摇头,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,“你不懂。”
话虽如此,他自己却越发不确定了,直到轻扣大门,把玉佩交给门房后,才微微放下心。
肯去递交,说明翁老肯定在府中,也不是那样绝对的不见客。
大门紧闭着,高老父在冬风中站立了足足一刻钟,腿都酸麻了,沧州的冬日是不怎么冷,可这样站着吹风,也叫他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喷嚏,往日腿疾都要有复发的迹象。
他跺了跺脚,目光胶着在门把手上,竟开始思索翻墙进去的可能性,终于在濒临失去耐心之际,门内换了个人出来。
鹤发老者冷冷盯着他们,“高家何人?”
高老父连忙告上自身,“高永是我父,我名高林,这是我家中随从。”
“只你一人进来,他就不必了。”老者留下一人的缝,站在了门旁,再不说话了。
大人物总有些怪癖,高老父习以为常,叫马大侯在外面,独自迈进了这偌大的、冷森森的翁府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明天上夹子,今天就早点更吧